睁眼闭眼全是柯以新,柯以新的存在,让这一次易感期的渴望程度比他设想的要可怕,以至于他连柯以新的电话都不敢接,怕自己会失态,就算是在电话里,他也不希望被以新发现自己不堪的一面。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柯以新会先来扑倒自己。
这么一来,他那难捱的七天似乎显得有点儿多余了。
裴书临轻叹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出卧室,把浴室外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起来,放进了洗衣机,又拿拖把把走廊和浴室的水拖干净了,然后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了柯以新昨晚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去了书房。
这个礼物让他有点儿意外,竟是一张碟片,他很好奇里面录了什么。
听到脚步声,床上的小鼓包轻轻地动了动,然后,被角打开了一点儿,露出一双澄亮的眼睛。
柯以新其实在裴书临走出卧室的时候就也醒了,但想到昨晚自己的放肆,他毅然决定装睡,能装多久是多久。好在裴书临出去了。
确定裴书临把门关好了,他就把脸露了出来,大大地吸了口清鲜的空气。
蒙了一晚上被子,他脸憋得通红。
当然,更多的原因在于裴书临。
柯以新好好想过了。
昨晚扑倒裴书临这事,是他冲动了,上头了,猛兽出笼了,但也仅限于扑倒,后边儿发生的,那都是裴书临主动的,所以裴书临……也是想的。
意识到这一点,柯以新的脸更红了。
和裴书临那个啥,比他想象的要难为情,也比他想象的要……舒服。
舒……舒服!
柯以新耳根一烫,脑袋猛地一下又缩回了被窝里。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