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冷笑一声,别开脸,没再说话。
柯以新看了半天,没闹明白自己一句话没说怎么就燃起了战火,关键看围观群众的眼神,这战火好像还是他引起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要放平常,柯以新在男同学抛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扭头走人了,哪还会留在这里看他们一个一个自说自话?
留在现在,主要是因为茶茶不让走。
“上吧,爸爸,是时候让我看看你的能耐了!”
柯以新:“……”
这家伙“爸爸”还叫上瘾了?
“不好意思,以新,”陈野走出来,“林澄今天有点儿小脾气,冒犯到你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得,上就上吧。
柯以新垂下眼,抿了抿唇,神情之中染上一抹沮丧:“林澄说得没错,我确实没什么经验,如果因为我的事让你们闹不愉快了,真是对不起。”
柯以新在班里话不多,也没见和谁深交,又因为长得好、成绩优异、水平高,就给人一种疏离冷淡的高岭之花印象。他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意,没想到竟会因为林澄当众恶意中伤的几句话露出这样一副失落的神色,那轻颤的长睫毛看得众人忍不住心疼,不由站在了他这一边。
“林澄,你要觉得以新不行,自己上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名女同学不满地说道。
另一名同学也没好气地开了口:“你的体测成绩也没见得有多好吧?还是说没用全力?你要不去赛场上秀一秀,给我们管弦系长长脸?”
“就是,整天就知道吃飞醋,我看着都嫌烦。”
一下成为众矢之的,林澄的脸黑沉沉的,一气之下腾地站了起来,冲班长喊道:“给我报上去,跳高!”
“行行行,报报报,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