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全程的小十一和小二：“……”可怕的人应该是你吧。

慕言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被再搞什么幺蛾子了！

苏语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对着还没有完全死掉的血人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

死在慕言的手上，比死在她的手中会轻松的多。

不对！

慕言现在已经是她的伙伴了，算是半个重要配角，不能杀人！

苏语陷入纠结中。

“大姐姐。”小十一从角落内走了过来，弯腰捡起了落在她脚边的手枪，天真问道：“我可以杀了他吗？”

单凭男人的身体，小十一也认出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小二护着她，把她的脸擦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说不定她也跟房间角落内已经疯掉的女人一样了。

苏语顺着声音的源处看去，只有十岁大小的小萝莉单手握着手枪，都没有感觉到半点疲累。

“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是坏人。”小十一回答，举起了枪支对准地上血人的脑袋：“如果他不死，他一定会找大姐姐报仇的。既然大姐姐不能杀人，我可以替大姐姐代劳。”

小十一说完，天真的仰头望着苏语：“大姐姐，我想杀了他，可以吗？”

苏语愣了愣，点了点头。

慕言的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捂住她的耳朵：“别吓到你了。”

枪声是如何响起的？

苏语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