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带两边的字汇成了两句话:
秦屿洲的南絮。
南絮,秦屿洲的。
秦屿洲盯着那表带,眼中的血丝都被激了出来,这六个字像是六根钢针,束缚他四肢,将他钉的鲜血淋漓,痛入骨血。
什么时候印上去的?
他从不知晓。
酒精迟来的麻痹令他头晕目眩,手中表盘上似是显现出南絮的脸,他抓着表带却又不敢狠握,缎面盒子翻落地上,内芯脱落,掉出一张纸来。
—秦屿洲,等你翻到表带上的字,咱们攒钱出国结婚吧。
南絮想过的,想过一辈子。
秦屿洲也想过的,只不过是从出国结婚慢慢变成了这样过也挺好。
他好疼啊。
秦屿洲从未如此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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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开学了,小声哭一会…
谢谢垂阅。
第8章 鹭岛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睡去的,屋里的冷气开的足,他衣裳都没脱,表捂在心口,被体温捂热,身侧的半张床却被吹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