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这些日子瞧着,李宜真热忱、郁凤岚峻冷、松晓娇谨慎,都是好性子明事理的,差事也办得稳妥。”
秦栩君略一沉吟,道:“那就由她姐姐开始吧。这一仗,朕期待已久。”
望着他眼中闪动光芒,何元菱倚到他怀中,只听见他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仿佛在向世间盘亘已久的罪恶宣战。
晚上,照例是秦栩君在灯下批奏折,何元菱则在一边静静地剪着灯烛。
偶尔秦栩君看到生气处会紧锁眉头骂上一句,又有喜悦处,也会大声念给何元菱听,二人讨论上几句。
月上中天时,仁秀端着夜宵进来。两碗。
到底是从小跟在皇帝身边的人,深解帝意、深得帝心啊。
秦栩君也完全不避讳,很自然地道:“以后小菱就在内寝了,外头值夜交给郭展安排。”
“是。”仁秀应着,却已是一脸喜色,瞧着比何元菱还高兴。
等仁秀一走,秦栩君一把拉过何元菱的手:“你害羞了。”
“没有!”何元菱嘴硬。
秦栩君得意道:“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所以皇上是故意让人知道的?”
“嗯,朕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秦栩君得意地说完,又有些忐忑,“你没有生气吧?”
何元菱摇摇头,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不愿当嫔妃,却并非不愿与皇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