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应如是本来是想问,那你怎么这么会照顾人啊。
结果,话还没说完,廖清杉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赵经柏。
他没敢怠慢,走到走廊上接起。
本以为是个长电话,结果,不到一分钟他就回来了。
看到他折返,应如是随口问了句:“谁的电话啊?”
“电视台的赵主任。”
“怎么了?是节目出什么问题了么?”
“一点小问题。”
“嗯?”
“估计要改个名。”
“改名?为什么?”
“说是《笑忘书》这个名字起得有些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说是有些太悲观了。”
“太悲观?”应如是疑惑地问,“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啊,应该不是出于悲观的角度吧?”
“当然不是,”廖清杉低头看着她,“这个节目的引导语,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应如是点头道,“一个时代的遗忘书写。”
廖清杉听到,“嗯”了一声:“所以,这名字中的‘忘’字,不是为了让人悲观,而是为了给人警醒,告诫我们,不能笑着遗忘,这些优秀的文化。”
应如是听了,脱口而出一句:“既然不能遗忘,那就去守望啊。”
听到守望这个词,廖清杉心思一颤。
感觉有什么锋利的东西,马上就要戳破“忘”字背后的无奈与悲观。
可是,就在他寻找那把能够戳破的剪刀的时候,耳边突然响了一个声音:“你看,名字改成这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