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
身后传来夏箕奇哭天抢地的叫喊:“哥,快——跑——!!”
秦延肆怒气冲冲,带着两队保镖赶来。
“……”荀觉跳起来抓起秦晷就跑,谁知一转身,还有一小队包抄,两人一鸡瞬间被团团围住。
秦延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看着笔直对他瞪视的儿子,以及儿子身边那个讨厌的……儿婿,他重重哼了声,吩咐保卫处处长:“带走。”
荀觉立刻挡在秦晷面前:“怎么着,拼死拼活干了这么久,还不让人辞职了?”
秦延肆冷冷瞪他,看他比那只鸡炸毛还凶,简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
顿半晌,秦延肆冷冷道:“你也来。”
他率先坐进路边的车里,一身躁郁,没人敢惹。
秦晷和荀觉被保镖推搡着,只得也上车,车门马上关闭,光线暗下来。
谁都没说话,只感到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半小时后,左拐右拐,停在图书馆门口。
这次没有去活动中心,秦延肆径自将他们带进一间四面漆黑的房间,门对面的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
双面镜。
这场景荀觉可太熟悉了,下意识把秦晷护在身后,脸上仍是带着笑,玩世不恭地对秦延肆道:“秦局长真是大公无私啊,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的儿子,你既不把他当儿子,又为什么要生他?”
秦延肆懒得理他,朝秦晷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