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点点崩人设,但足以看出他心中的怒火。
其实吵架这事对纸片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许多夫妻床上干活都能大打出手,最后双双挂彩,提着裤子跑到医院治菊花。
大家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挺可惜的,毕竟昨天他俩配合默契,荀觉还当着八百多人秀过恩爱,他们还以为今天也是一样,依靠两人合作就能过关呢。
现在过关的概率大打折扣,大家脸色都不太好。
以夏箕奇为首,所有人恹恹地登上高台站队,完全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直到广播再次怨念十足地宣布:“本轮游戏,支持者4人,反对者4人,平局,游戏失效。”
夏箕奇这才一拍脑袋:“对啊!不管支持哪边,内部人员怎么调整,我们始终是8个人!那还折腾什么,等死算球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他人都感觉临死不远了,神情恐慌起来。
俞诗槐巴巴地拉着秦晷:“日初,这样下去不行,你得、你得想办法救我们啊!”
“他要是有办法,能折腾这么久?”没等秦晷说话,荀觉就开口嘲讽,完了眯起眼,洋洋得意地对薛小梅说,“你看我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弱成这样,辣鸡!”
话音没落,秦晷抓起窗台的花盆朝他砸来。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他昨天吹嘘花高价买来送秦晷的三角梅。
随着花盆破碎,两人感情仿佛也走到了尽头,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开来。
俞诗槐复杂地看着两人,最终以自己的实际经验劝慰秦晷:“分手见人品,别跟这种人计较。想当初你爸爸也是这样,我就不理,该吃吃,该睡睡,现在他死了,我活得好好的,还继承他的遗产,坐拥他的江山,死了都能给他气活了!”
熊伯清本来还在发愁游戏的事,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插嘴:“我看你现在离死也不远了。快省省吧,说不定你老公正在底下朝你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