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自身,系统把穿书者当成一层人形铠甲,它们与穿书者共生,却又由于穿书者数量巨大,供给源源不断,所以并不会拘泥于某个特定的穿书者。

但反过来,穿书者却只有一个系统,失去系统,就失去了强大的能量,必死无疑。

夏箕奇想明白这点,毫不犹豫地发足狂奔,一头撞向对面的柱子。

系统在身体里碎裂,扎得他的灵魂也疼痛不堪。

但他有“傀儡”护体,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拉回肉身。

再睁眼时,天地倒转,小破楼恢复如初,崔跃的尸体变成透明粒子,慢慢消散于风中。

“哥!”他惊魂未定地迎上去,摇着大尾巴问,“我-干得还不错吧?”

“还行。”他哥依旧惜字如金。

他也不介意,只感到阵阵自豪。

他打量着他哥:“你又受伤了。”

赶忙把背包找出来,用最后的药品给他哥清理伤口。

洒满院落的日光退入云层,傍晚的夕阳重现西天。

夏天的蝉鸣又一次从路边的泡桐树里流泻下来。

一名穿着病号服的老头拄着拐杖经过他们身边,见秦晷腿上鲜血淋漓,担忧地驻足关心。

“小伙子,你这是腿蹭花坛边上了吧,那片瓷砖松了,老是割伤人,我向医院提过好几次意见,他们就是不管。”

夏箕奇吞了吞口水,认出这人曾经几次被破颅,不由得胃里翻江倒海。

老头见他脸色不好,又说:“你俩真是奇怪,在医院里还能折腾成这副德性。实在不行去挂个号吧,那个,邵院长来了,要不你们和她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