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摇头：“你们有感情的，华旭他喜欢你，是不是你不喜欢华旭？”

念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祖母，说她不喜欢华旭，祖母肯定会大失所望。

但是她也只能那么说：“原本我想着，我和华旭即使没有感情，即使我不喜欢他，只要他对我好，尊重我，我都可以过得下去，可是后来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是个追求婚姻完整的人，我不愿意为了华旭委屈自己，他要娶妾，您让我放宽心，我其实也很想放宽心，但是后来才发现我的心根本宽不了。”

念语苦涩地笑笑：“既然我宽不了，我又不愿意为了华旭变成个自己都讨厌的妒妇，我只能选择和他和离，祖母您明白么？”

祖母无话可说了，她只是看着念语。

念语又道：“我现在过得很好，祖母也不必为我担心，有时间多劝劝华旭，也让他早点放下。”

祖母抹了抹眼角的泪，她点头：“祖母知道了，祖母还是没明白过你们，即使我很喜欢你，我不惜放低姿态来见你，可不就是想要一个结果嘛，华旭给我的理由不够充分，我就不死心。”

念语抿了唇：“对不起，祖母，让您难过了。”

祖母摇头道：“罢了，反正我也懒得再管他们的事情了，你以后还会去看我吧？你不喜欢华旭没关系，你要经常去看我呀，说不定我哪天就魂灭了，也让祖母多看看你。”

念语觉得这种感觉真难受，明明是她和华旭的恩怨，却让老人跟着担忧，他们真是太不应该了。

念语点头：“好呀，祖母想我了，就给我写信，我就去长乐仙岛看您。”

祖母抹了眼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念语想留祖母在凤凰山玩会儿，祖母拒绝了，她说她没脸留在这个地方，还是尽快离去比较好。

念语出去送她的时候，华旭还站在那里。

祖母看到华旭后冷哼一声，全是不满。

念语跟她挥别，华旭的目光一直锁在念语身后的燕南归身上，燕南归觉得这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