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世子。”行过礼,白翎才道:“昨晚刑部大牢去了两拨人,一拨为灭口,一拨救人,分别是太子和三皇子的人。”
“嗯。”楚彧和贺允之对视一眼,点头:“继续盯着,还有,务必确保那刺客活着。”
“是!”白翎应声离开。
暴雨下下停停。
一开始还挺喜人,但眼见着五六天过去仍旧不见晴,就开始愁人了。
“这雨再这么下下去,怕是要不好了。”楚彧负手廊下,看着滂泼的雨幕皱眉:“这夏天,一怕旱二怕涝,今年这两样,怕都要赶上了。”
一旦赶上这样的年景,朝廷不好过,农民更艰难。
庄稼没有收成,对于达官贵族们只是一年的损失,甚至还不乏发灾难财的,但农民却得忍饥挨饿。
夏秋还好,到了冬天,更难。
这还是不赶上涝灾的情况。
贺允之身在富贵,对民生了解不深,前世没入朝堂,深居简出,对这一年年景没什么印象。
虽然没有印象,但有关灾年的事情,从小在父亲那里耳濡目染,听得多书本看得多,大致还是知道些的。
听着楚彧的担忧,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希望这雨能早点停下。
正这么想着,楚彧忽然转身回屋:“我得收拾收拾进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