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七政殿往后便是后殿,玉衡殿,乃是润玉起居之处,另有开阳、摇光二殿,以及几间配殿库房之类,中间一处庭院,怪石松柏,清雅绝俗。玉衡殿门前两樽金色的雕像乃是魇兽,绝对比栖梧宫的凤凰低调有品位得多。
“对了,魇兽宝贝儿呢?”宁云见了金魇兽,便想起那真的魇兽来。
“这时辰大概都出去食梦了,尚未归来。”润玉一边解释一边将宁云引到一间居室。
看得出来,此处已经仔细收拾过,正中的床榻上放着雪白的云缎,四周挂上水色的沙帐,布置得很是清雅。
“云儿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润玉带宁云在屋内转了一圈。
宁云一笑,“只有一处。”
“不知为何?”润玉问道。
“我看这榻上只有一只枕具,莫非殿下不用?”宁云冲润玉一挑眉。
润玉愣了一愣,方才明白宁云的意思,不免面颊飞红,“这间房间乃是为云儿准备的,润玉…润玉并不在此处起居。”
“这还才开始呢,就要与我分居了?”宁云见他如此形容,越发想调戏他。
“你我尚未举行婚礼,岂可影响了云儿的清誉。”
“怎么,”宁云一把搂住润玉的脖颈,靠近他笑着,“你亲我的时候,也想着我的清誉吗?”
润玉下意识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两人便贴得极近,近得宁云能清晰的看到出他眼中的自己,看清他纤长的睫毛由于情绪的激荡而微微颤动。
“云儿……”润玉似甜蜜又似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含住她柔软的香唇。
两人都是学霸,可算是共同探索共同进步,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此中妙趣非有情人不能会意。
一吻之后,润玉气息犹乱,眼角水光潋滟,却缓缓的放开宁云,他固然不舍,想时时与她厮守一处,却还是不得不记得自己的司职所在,“云儿且稍事休息,润玉还需去巡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