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一口烟的量从鼻孔里出来，他看向贺衍：“说是观察一两天再说，当然也不是不管，已经让一些人出去搜寻一下了，最好是直接找到生产核桃露的工厂。”

贺衍目光深邃：“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生产核桃露的工厂也好，种植核桃的园子也好，‘原住民’肯定会比我们还要紧张。”

“老实说，就算‘原住民’联合在一起我也不怎么意外。”

毕竟是关乎到他们生命的事情。

秦至没有否认，也没有同意，只是说：“明天可能就有任务了，而且很可能会跟其他组织撞上。”

贺衍沉默。

秦至问：“那些人都加入你的队伍吗？”

原本蹲着的贺衍站起来：“看情况吧，我也不会那么好心全部都收。”

秦至笑了：“要是那个叫池游的女生没有任何能力，反应力也不行，你会收她吗？”

“不会。”贺衍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在她没有能力的情况执意让她加入进来，那是在害她。”

他的视线落在秦至身上：“更何况，池游并不是没有能力，你的假设也不存在。”

“确实。”秦至想了一下附和。

他把烟捏着，往树上碾一下，就熄灭了：“尽自己所能去保护吧，当然，我说的是某些关键时候能救池游一把。”

秦至觉得正常来说，池游并不怎么需要保护。

特别是见识过之后。

他的目光沉下。

只是池游身上的某些特质然让他觉得有些熟悉——想到了“破晓”的领导者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