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柏知道妻子孩子出事后,也是不管不顾的跑到了清河县,那次的升职也成功的落在了自己父亲头上。
他们赵家一时风头无限,而贺家,因为贺文柏临阵退了那一步元气大伤。
然等他们想进一步搞垮贺家时,谁知那贺文柏突然又杀了回来,就此两家就开始明里暗里的一直斗到了现在。
谁知上年的时候,上面的政策突变,他们家因站错了队伍,地位一落千丈,四处求人,但效果都不大。
此时的贺家发展势头正好,眼看着马上下一个就要轮到他们家了。
他忽然回想起了当年的事,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但是可以先用这个那捏住贺家,让他们先帮着说两句话,从中周旋一下,或许他们家就有一线生机了。
他让人把那封信偷偷塞到贺子瑜办公室后,就静静等着鱼儿上钩,熟料这鱼儿不仅没上钩,还咬断了鱼线。
他实在是想不通,贺家是怎么找到那人的?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唬头,是一个引送信人出洞的小伎俩?
想到这,余光瞥见他家老爷子又拿起一个茶杯作势要扔的样子,连忙举起手,大声道:“我都不知道那孩子活不活,我看这就是一个唬头,要不咱们就去这寿宴看看,他们到底卖的什么官司。”
这次寿宴,贺老爷子办的排场极大,因为不仅仅是庆祝他八十大寿,更是迎接贺家两个重孙认祖归宗。
这两件大喜事合在一块,所以他这次邀请的人范围极广。
贺老爷子退休之前是从政的,且位置不低,所以这次寿宴来的人也都是不简单,几乎都是政商界的名人。
这场寿宴虽然是张之夏接了,但她那天做为寿宴主人的孙媳妇,两个小的母亲也是备受瞩目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