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市?”时奶奶听到这话愣了愣,“他不是说他在家吗?”
时锦程从任臻的房间出来,就更加确定了他们夫妻两人在分房睡,老人气冲冲下楼,准备找时柏年一问究竟,楼梯走到一半,客厅里的对话彻底将他激怒。
听到奶奶说时柏年刚刚才跟他们通过电话说自己在家里,任臻脸上的笑容一僵,没了表情。
时奶奶起身看向老伴,“到底是怎么回事,年年真跟你说了他在家?是不是你耳背听岔了?”
“不可能!”时锦程皱了皱英气的眉毛,摸出老年机给时柏年打去电话,无法接通。
客厅里,气氛一时凝住。
时奶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很快,半个小时后,家里的房门被敲响,任臻赶紧去开门。
来的人是一个约莫有二十七八岁的男性,身材高大结实,看到任臻立即举起手向她敬了个礼,姿态训练有序,像是从部队出来的。
李特助走进来,问了时锦程人在哪儿,任臻指了指楼上,“爷爷在书房,我带你过去。”
任臻敲开书房房门,时锦程看向她,满眼的冷漠,“星星你先出去,我有话要问他。”
虽然不明就里,任臻还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李特助看着任臻带上门离开后,他才恭敬地上前汇报刚刚自己调查来的最新消息:
“时先生下午搭乘飞往海市的航班,已经离开了南城市。”
任臻站在书房门口,一阵心惊胆颤,她悄悄拿出手机给时柏年打电话,虽然是自己嘴快说漏嘴,但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和奶奶为什么如此生气动怒,还特地找人调查自己的孙子,实在有些奇怪。
听到时柏年的手机不再是关机,任臻心中一喜,可遗憾的是,系统以无法接通为由自动挂断了电话。
任臻又试着打了好几次,却一直是这个情况。
书房。
李特助说时柏年最近频繁往南边跑,联合当地的公安在找一个失踪的母子,动静不小。
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高背椅里,听到这话一掌震在桌面上,“混账!”
“先生您不要生气,保重身体。”
时锦程脸色苍白难看,他捂住心口缓了好一会,才问“我让你查他跟任臻,你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小少爷跟任臻小姐在今夏相识有的交集,在此之前,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