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多。”时柏年心里一直想着她在网上的事,没有太多心思做这些事情。
那句事真多,一下就刺激到了任臻的神经,她稍微清醒了点,睁圆了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开玩笑。”时柏年接过她手里的针线盒,抽针的时候突然抬起眼皮认真打量她:“你到底清醒没有?”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你老婆说话的?”任臻见他磨磨唧唧迟迟不动,严肃地看着他。
时柏年心里叹了口气,喃喃:“看来是没清醒。”
他之前在医院外科工作,对缝合伤口是如数家珍游刃有余,缝衣服差不多也是那个原理。
给针穿上线,时柏年开始缝合,任臻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看着他缝衣服的动作又实在无聊,便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去倒水。
时柏年跟在她身后,“你穿你自己的拖鞋,我皮鞋太大了小心磕着你。”
他话音刚落,任臻脚下就地毯一绊,她的头直直朝着楼梯扶手撞了上去。
‘咚’的一声,那声很大啊,时柏年听得心都要碎了,脸也瞬间白了,他抓住她的胳膊一把把人抓起来,暴脾气地低吼:“给你说了小心点!”
任臻捂住额头,抬头泪朦朦地看着他,被他这么一吼,她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神也比刚刚清明了不少。
时柏年受不了她这个眼神,终究是心软了,滚烫的掌心给她按了按额角,柔声:“撞疼了吧?”
任臻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她纤长的眼睫微动,她的声音突然变细变软,“疼。”
时柏年摸了下,“起包了,活该,让你小……”
他话说到一半,任臻突然踮起脚尖,抓住他的衣领轻啄了一下时柏年的薄唇。
两人呼吸交缠,时柏年当即愣怔地看着她,期间呆了约莫有十多秒,任臻眨了眨眼睛,那睫毛是真的长,像是一阵风轻抚过他的心脏。
又酥又软。
任臻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还想再亲一次的时候被时柏年用一只食指挡在唇瓣上制止动作。
时柏年的神情有些冷,并且带着点严肃和认真:
“今天碰了尸块,身上有股味道,你等我洗个澡。”
“你确定?”任臻的眼睛锃亮锃亮的,闪着细碎的光,bulingbuling的,嘴角微微的翘,她慢慢推开他的胸膛,做作地说:“那还是算了,突然没有性.欲了。”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