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钧的手越发不安分,屋内的空气越来越热,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怎么会!”宋维钧用手解开旗袍的领子,“怎么爱都爱不够,怎么会嫌弃!”说罢吻上身下人的红唇,大脑放空,任由自己的□□沉沦放恣。
清初近几日总是没由来的心慌焦虑,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有时和两个孩子嬉闹,她总是不自觉的心虚烦躁,两个孩子明明就在眼前,但她总觉得两个孩子离她越来越远。
是夜,或许是因为天气炎热,清初久久不能入睡,宋维钧今夜怕是又回不来了,静悄悄的夜晚,院子里突然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清初像是逃命般从床上爬起来,头发凌乱,她也全然顾不上了,打开卧室门,微微听到宋维钧在书房里发火,“炸了就炸了,难不成他汪倾民是日本人吗?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没能巴结好日本人,就拿自己人撒气!”
严邵在一旁劝着:“军长,您消消气,不能因为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这个狗娘养的!”书房里又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许是宋维钧又砸东西了,火气当真是不小。
清初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严邵这时出来了,看到她眼里充满了惊喜,小声道:“太太,我正打算找您呢!”
清初佯装不解,指指书房的木门,“这是又怎么了?”
严邵无奈的摇摇头,“开了一下午会了,军长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都怪那汪倾民吃里扒外,可真是气坏军长了。我怎么劝军长都无用,太太,您行行好,劝军长吃点吧。”
清初点点头,“你去厨房吩咐,热好菜我端进去。”
“好,有劳太太了。”
清初望着木门,那种慌乱感又上来了,心怦怦直跳,手脚冰凉,冷汗直冒,她该怎么面对他?
清初先去了卧室,没过多久严邵就把饭菜端来了,清初和了和身上的睡袍,接过饭菜,推开了书房的门。
“严邵,我说过了,我不饿,少吃一顿死不了!”宋维钧正站在窗边,头也不回,书桌上的烟灰缸里盛满了残余的雪茄和烟头。
清初将饭菜放到桌上,宋维钧听到后发出不耐的呼吸声,刚要发火,清初从他背后抱住他,“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闹着不吃饭?”
宋维钧感受到身后的温暖,瞬间收敛了火气:“你怎么来了?”
“又是吵又是摔的,我又不聋,怎么会听不见。”
“抱歉,吵到你休息了。”
清初摇摇头,“没有,抽烟太多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