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合适,那老板还一直说这镯子手腕粗的人带不下,可我一定要买,这么好的镯子,我的清初当然带的下去。”
宋维钧握着清初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几下,不让她抽回,隔着玉镯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挑逗意味十分明显。
见清初还不理他,宋维钧有些心急,横在清初腰间的手臂力道加重,“清初。”
清初斜看了他一眼,举起手臂,看着色泽饱满的镯子,轻声道:“你这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个枣吃吗?”
“我怎么舍得打你,小东西,一天天的就知道往我心头上插刀!”
清初又咬下一口苹果,嘴巴蠕动,淡淡开口:“如果我说我昨夜是真得醉了呢?”
宋维钧脸色一征,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道一句:“对不起,清初。”
罢了,本来她就不是真醉,“算了,反正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不好?”
“好。”
“明日我让他们收拾一下客房,你告诉管家你姐姐的喜好,后天就接你姐姐入府怎么样?”
“真的?”清初睁着清明的眸子回头看他。
“当然,我何时骗过你!”
一日之后,念依果然被接到了宋府,清初早早就在厅堂等候,见到念依下车,清初开心地像只小炮弹般发射了过去,“姐!”清初扑倒在念依的怀里。
“来来来,我看看,看看我的清初变成什么样了?”念依双手捧着清初的脸,细细地打量,看她面色红润、白里透红,这几个月悬着的心也便放下了,这宋维钧待清初还是不错的。
“翠竹,来帮忙拿姐姐的行李,领我们去姐姐的住处。”
念依所居住的房间就在清初的屋后,距离极近,不过就几步路的功夫,念依笑着打趣她:“一个月不见,清初倒是有官太太的风范了!”
清初环着念依的胳膊,小脸微皱,“姐,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好不容易把你盼来!”
姐妹两人进了屋子,将行李打点好,翠竹就带着姐妹俩四处参观,到了府中假山前的走廊时,听到了男孩的背书声: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