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就得找医生,一直这样拖着是行不通的。
“我真的没事。”白蕴目光躲闪,偏偏就是不敢看闻褚。
她小声为自己辩解:“脸发烫不是因为生病。”
闻褚的神色丝毫未见放松,他俯下身,离白蕴更近了些。
“那是因为什么?”
白蕴:“”
她总不能直接和闻褚说,是因为他喂她糖这个行为不经意间小小撩到她了吧。
而且,熟悉好闻的草木气息迎面而来,温柔地将她包裹了起来——
白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闻褚现在离她离得似乎有点过于近了。
她立马松开闻褚的衣袖,用小手轻轻推了推他:“你先出去几分钟,等你再回来我就好了。”
她现在只想和静静一起待一会儿。
闻褚:“?”
这是什么特殊的治病法子,他从未听说过。
但幼崽生着病,脸还这么烫,闻褚自然是不能放心地将她一个人留在卧室里的。
“我就在这里陪你。”
“不行不行,”白蕴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必须出去。”
就是因为有闻褚在她身边,她才平复不下来的好不好。
她使出吃奶的劲,再次努力推了推闻褚的手臂。
可这具幼崽身体的力气哪能跟拥有白虎血脉、每天都在锻炼的闻褚比?
闻褚纹丝不动,甚至还因此靠得更近了点,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