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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褚:“”

他尽量用不在意的口吻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蕴没有再说话,只报以他一个“不用多说,懂得都懂”的眼神,然后将自己的小床挨着白虎放好,心满意足地躺了上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再加上闻褚的夜间视力很好,能看清幼崽攥着他颈毛的小手,以及轻颤着的浓密睫毛。

不经意间,他注意到白蕴的后背没有完全盖到被子,纠结了一秒,脑海里蓦地回想起池离离开前对他说的话。

池离那时候神神秘秘地问:“闻褚,你知道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吗?”

他有意停顿:“神圣的,耀眼的,老、父、亲、的、光、辉。”

闻褚觉得,自从捡回白蕴后,他在某些方面的行为的确越来越像池离口中的老父亲了。

不然不会在吊床里特地给白蕴留位置,更不会在此时生出要用尾巴帮她将被子盖上去的想法。

在任白蕴着凉和帮她盖好被子两者之间,闻褚没多犹豫便选择了后者。

算了,老父亲就老父亲吧,总比小不点感冒难受好。

他正要勾起尾巴,白蕴忽然睁开了眼睛:“闻褚。”

闻褚顿时将尾巴压回去,故作平静地问:“什么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回答白天的事。”

“和那个无关。”

“那就可以。”

“那个,”白蕴斟酌着言辞,“为什么图老师那么怕你呀,还有,池嗯,池离问我的那个问题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