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留下一份早餐，然后就哼着歌用轮椅把范琪推出了病房。

范琪连床单都没有罩，一路上看到她死亡样子的玩家不在少数。

好在石勇今天没有精神，早餐都是杜娜帮忙拿的，没有出病房。

不然还不知道得受多大的打击。

程渺他们现在不是正常人的身份，不能和护士医生正常交流，所以一切的东西得自己去找。

早上医生护士都在查房，程渺冒险进了一趟值班室，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没有钥匙，什么也没有。

值班室里干干净净像没有人在过的样子。

听到齐佳佳的咳嗽声，程渺从值班室溜出来，正好遇到去处理废品的护工。

她看着护工动作粗鲁地将范琪套进了垃圾袋，然后又拖出一个人。

这个人……

好像也是石勇他们队伍里的。

昨天夜探的就是他们队伍和夏璐，一个队伍折了两个人，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

赵洋的尸体处理的很好，但是秦木松还是看出些门道。

“他的嘴都咬烂了，下身还有失禁的现象，可能是受了电击。”

程渺抿紧了唇不说话。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部分医生都相信电击、脑前额叶切除这些荒唐的治疗手法有用。

所以可能赵洋昨晚就是被带到了治疗室，电击而亡。

程渺走到坐在大厅窗子边看风景的夏璐旁边，礼貌地问，“请问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夏璐似乎很喜欢程渺，她嘴里塞满了包子“唔”了一声。

咽了东西后才道，“坐下坐下，我慢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