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渐回头,见他跟毛头小子似的躁动,不禁好笑。
这人不论怎么长,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流露出幼稚感。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都才二十三,放在寻常人身上,的确是还没完全成熟的年纪。
顾鸿渐顺嘴提了句:“你这点倒和以前一样,每次出去都能兴奋得坐立不安。”
齐桓麟被他说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思绪一时间也回到了过去。
“你还好意思讲,当年你有多难约不用我提醒吧,真是比大姑娘还矜持。”
说到这里,齐桓麟忍不住抱怨:“我也是倒霉,摊上你这么个同桌,最后玩儿没玩儿成,还进了医院。你事后非但不补偿我,还对我说教。”
顾鸿渐愣了下:“补偿?”
齐桓麟理直气壮:“对呀,说好要出去玩的,我攻略都做了,但直到那年暑假过完,你都不肯和我出来!”
说到后面,越来越有控诉的味道。
顾鸿渐无奈地看着他。“我没时间。”
他小时候可是很忙的,有许多课程要学。
射击课告一段落后,他的经济金融课也差不多了,谢思邈就建议他实战看看。
“理论知识要经得起实践考验,才能算有效吸收。”
不可否认,谢思邈认真的时候,说话还是很中肯的。
于是趁着期末他都复习完了的空当,在期货市场小试牛刀了一把,每天坐电脑前,忙着盯指数涨幅,分析数据推测未来走势,哪有心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