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看着绿柳眼波流转:“绿柳我教你个乖,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样才能活的长知道么?”
绿柳立马闭上了嘴巴。
白夫人绕着指尖的发梢,为什么啊?当然是不能让别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否则,就以牧老匹夫那心性,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会爱屋及乌的啊。
爱屋及乌,这是多好的一个词啊,可惜,这个时候却让她痛恨。
刚刚跑出去的牧知意还义愤填膺,可冷静下来的她却知道自己没办法跑去质问自己的爹。
她的爹她清楚的很,从小对她就不冷不热的,要不是他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指不定她爹就已经把她扔到了天边去了。
她不能跑去质问,这样只会让她的爹对她心生不满,这对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算了,她还是去问问顾芝哥哥,让他帮她想想办法。她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个女人赶走。
可惜,最近顾芝工作繁忙,她一直也没有约上他。
实在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气的牧知意还是坐不住了。
她派人弄到了她爹养那个女人的地址,带着自己的侍女就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
“去,给我把那个贱人叫出来。”牧知意并没有出马车,嘱咐自己的侍女将柳源弄出来。
侍女乖乖走向前去,将柳源的门拍的砰砰作响。
可她们敲了半天,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给我骂!”牧知意也恼了,指使侍女叫骂。
“柳芃芃你给我出来,你有脸给人做外室,那你倒是给我出来啊。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消弭你做过的不要脸的勾当了吗?你快给我出来,你个缩头乌龟,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找人撞门了。”
柳源烦不甚烦,她觉得自己跟京城犯冲,自打她来到京城,就没一日是安生的。若不是孩子还太小,她早就启程回去了,谁还乐意在京城带着?
收获没有,屁事还一堆一堆的。
外面骂的愈发难听,柳源也没有办法装听不见了。
柳源想了想,接了一盆凉水,踩着墙岩旁的梯子爬到了墙上,对着那骂人的侍女一盆水就破了下去。
“嘴这么脏,泼盆水给你洗洗。”
柳源很是遗憾,骂人的人怎么就不是牧知意?泼她一盆水,也是挺带感的。
不要跟她说什么她们两个是姐妹,要互相包容。就凭她们两人结下的梁子,她们就始终是阶级敌人。
柳源的这番作态让牧知意目瞪口呆,她没想到柳源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就泼一盆水下来了。
要知道,她接触的那些大家闺秀,就算是有什么龃龉,那也是私下使绊子,哪有人这么粗鲁的直接上手,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今天来找柳源就是一种错误,是一种有辱她身份的行为。
“居然是你!”
牧知意一下子就认出柳源就是那个让她在医馆下不了台的人。
新仇加旧恨,让牧知意整个人都不好了。两人瞬间势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