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想个办法,该把它拆下来了?
我顺着圆环的弧线摸了半圈,摇摇头:“没事。”这种戴上去是为了侮辱和惩罚的颈环得拆掉,可我又实在喜欢看他这样,想弄一个全新的、刻着我名字的环,亲自给他戴上。
但现在什么都没准备呢,我不打算告诉他。
嗯……我好像还没有送过他礼物。
我攀着阿修的肩膀问他是不是没收到过我的礼物。
他想都没想就否认:“没有啊,你给我好多东西。”
“啊?”我有点傻眼,“真的吗?”
阿修点了下头:“你把你家送给我了。”
他在说共享权限的事情。
穆海潮前几天拿来了阿修以前的备用终端,到手的第一件事我就通过光脑让家里的231把所有权限开放给他了。
但这也能算得上是什么礼物吗?我不满地咬在他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上:“什么我家,明明是我们家。”
阿修静了静,然后闷闷地笑了一下。
他好像被我哄到了,终于肯转过来抱住我,然后亲亲我的额头。
亲得特别温柔,嘴唇贴上来,有点干燥,但是特别柔软。
阿修亲了好久,我感觉他要哭了。他现在眼泪特别多,眼睛里总是兜不住一样,随便抖一抖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我想抬头看他,但他按着我的眼睛不让。我懒得和他争,直接一伸手就摸到他脸颊,往上摸索一点,果然在眼尾摸到点湿润温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