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抬头看向台上的谢朝然。
她刚刚站起来, 是因为她太惊讶了。上午刚刚见了一位和墨白七八分像的秦墨, 下午竟然就看见了和谢英长相相似的谢朝然。
这未免太过巧合,她不得不怀疑, 是他们都出来了,还是另有原因?
可从何查起呢?
宣讲结束, 言霜霜这次没有像找秦墨一样去找谢朝然。
一是如果谢朝然就是谢英,那她找他绝对没任何好处。
二是她还不确定, 不想打草惊蛇。
好友早早和男朋友去约会了, 她得去悬浮车站, 先回公寓再做打算。
悬浮车站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 军大很少有学生像她这样连宿舍都住不起,她几乎与人背向而走。
她走在黄昏的校间小路,路灯已经点起, 树和灯杆的影子在她脚下, 前方出现一颗小石子,踢一脚滚出去不远的距离,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自娱自乐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呢?
石子再次踢远。
言霜霜继续低头, 石子再次出现在她视线时, 旁边多了一双白色球鞋。
言霜霜停下抬头。
闷热的黄昏里,眼前这个人穿着棒球服,头戴鸭舌帽,还戴了副口罩,一双眼睛更是藏在黑款眼镜下。
不是怪胎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