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腺体传来疼痛感的那一刻,傅殊捂上?了眼。
少女咬腺体的动作更为熟练了,傅殊绷紧了肌肉,他克制着自己要进攻的本能?冲动,车内开始逐渐变得燥热的温度,迫使他捂着眼的手不断上?移,最终,他伸手摘下了墨黑色的皮革军帽。
年轻的军官半敞着衣领,扣得严严整整的内衬白衫本该是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却偏偏因一只趴付在自己脖间的小o而褶皱凌乱,他的衣领被少女泛着些?粉的手紧紧攥住而扯,露出了独属于这个青年的漂亮肩骨线条。
傅殊微微闭了眼,摘下了军帽的手略曲,食指的指骨背便抵上?了沁出了细汗的额头。
“到了没。”
他往日?里偏冷的音色,在压制着进攻意志的时候,喑了几?分?颤,禁欲感顿生。
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几?近没有的司机,冷不丁地听见?了傅殊的问话后?,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
“快——快到了指挥官。”
傅殊嗯了一声,本开始习惯钝痛的腺体又忽然传来强烈的尖锐刺痛,他立马揪住了少女泛着绯红的软腮,喑着的音色,响了起来。
“我让你轻点咬。”
“呜呜……吚……”
“算了,你咬吧。”
后?座断续地传来少女的呜呜哼唧声,和傅殊的声音,越来越觉得煎熬的司机在一个信号灯过后?,终于觉得自己要解放了。
“指挥官,到了。”
司机头一次觉得原来到达目的地是一件多么值得“热泪盈眶”的事。
后?座的傅殊,声音有一时间的停顿,他打开了车门,托着少女的软腰,走了下来,下车前,还不忘用外套将人?盖得严严实实。
两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