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对方成了他的国后,才能让他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阿六骇然,国后?这样的地位可是轻易可许的,月离在他心中的形象又多了一丝肆意而为,两个字来解释就是:荒唐。
温热的唇瓣在他怔愣之间覆了上来,不过蜻蜓点水,一吻即止。
月离表面仍旧一派温和,心头却如偷了腥的猫一样窃喜不已。
这样的滋味他从未有过。
满意的给阿六换上一件自己的衣服,把人放在床上,细心盖上棉:“一个时辰之内穴道会自行解开。”
“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国主与我之间并非有情,何必为了那样一次这般对我,于我是困扰,于你又何尝不是,两相为难,不如各自放手,且身份有别,实不相配。”
这是阿六自懂事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他自幼是街边流落的孤儿,性子孤僻话少,自从无意间被人带走成了影卫有了伙伴,每次开口也就多说两三个字而已。
月离温和一笑,温良眉目染了万般柔情,道:“情之一字从何而来未有人说的清道的明,你又怎知将来我们之间不会有情,若有了情,又怎会是两相为难,若你已是顽石,我便要化作绕指柔缠得你无处挣脱。”
阿六一时语塞,闭上眼睛不再看对方,花言巧语,人面兽心,他不听。
“你好好休息。”
月离嘱咐了一句,出了寝殿。
青衫立马凑了上来问道:“国主,如何了?”
“睡下了。”
青衫直接忽略了那个下字,在他耳中便是:睡了。
“好好好,老国主在天有灵啊!”青衫热泪盈眶。(老国主:-_-///我一会儿在地下一会儿在天上,什么时候能好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