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吩咐了人把东西撤下去,在床边坐了坐,知道确认对方睡着才悄悄起身离开,外头一众的妃子看到国主出来,纷纷好奇的围了上去。
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月离都笑着说挺好挺好,说女人会范花痴,男人也同样会,护卫在后头扶额,就是国主太温和了这些妃子才这么肆无忌惮的集聚在这里。
等众人散去,天色已渐沉,月离在寝殿外头或坐,或站,目光始终盯着寝殿里头。
“国主,我说您就别看了,人在里头跑不了,”护卫有点看不下去了,怎么就换了口味还着魔至此。
月离瞧了他一眼,皱眉眉头道:“我不是怕人跑了,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国主,什么问题您非得盯着里头瞧?”护卫好奇了。
“你说,他睡了我的寝殿?我睡哪儿?”
护卫无语望天,他们的国主到底是有多善良?
此时此刻,有个人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把离国国主碎尸万段,才能以泄心头之怒,那颗还留在王府之中的珠子在他手里捏成了粉末。
那是当初月离离开清楼之时,给了鸾儿,让其转交给季子央的,虽然当日然墨封醋意大发,可这东西对身体有益,便没有毁去。
如今在王府,在季子央的房内看到了这东西,他才恍然,那暗中之人有可能是谁,一断定,颓然了许久的情绪也来了精神。
这段时日,翻遍皇城都没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人都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抑郁之气浓的化不开,离他三尺之外站着侍卫都备受煎熬。
把宫里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皇城内恢复了秩序,大臣们也还是各司其职,该担什么官职依旧是什么官职,只是有些然墨负的心腹必然要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