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宇的惨状,自画像癫狂地发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惜她动作太过用力，本就被割裂的嘴唇再次被拉扯开，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到下巴,擦过凌虚剑,在剑刃上流下一道干涸的痕迹,最后砸在地上,升起几缕青黑色的烟。

自画像止住笑，冲着姬姝扬起下巴,眼神示意她挪开剑。

姬姝纹丝不动，垂下眼睫，余光扫向站在自画像身后的少女,只见少女微微摇头，她启唇道：“我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放你回去。”

原本她想让少女直接使用幻境的能力,没想到副本压制太厉害，少女根本无法对nc使用。

倒也是,如果少女能力强悍,她也不至于在新手副本遇见,还被她签订主仆契约。

“嗬……”

自画像残破的咽喉发出沙哑的声音，催促姬姝赶紧问。

“蒙娜夫人是你和管家虚构的。”

自画像毫不犹豫地点头。

“曾宇变成和你一样的怪物。”

自画像没有立刻点头，反倒是笑了两秒，才缓慢地点头。

“你和他都必须听从古堡主人的命令。”

自画像神情凝滞一瞬,先点头,又摇头。

姬姝有些出乎意料，挑眉问道：“你必须听从命令，而曾宇不用？”

自画像不情不愿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