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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笙将乌盖雪喊进来,跟他说了这件事,乌盖雪将警车停在一旁,然后和他们一起乘狍子的车来到郊区一栋破旧的小木屋。

伤者已经维持不了人形了,只见一只蜜獾躺在床上痛苦的□□。

丹笙觉得眼熟,下一秒就听乌盖雪开口:“它是那天在六区雌性协会,进行静坐抗议的首领。”

狍子其实见到穿警服的乌盖雪就很害怕了,此刻更是抖成了刷子,“呜呜,警官先生,我们、我们也是一时冲动,我们再也不犯事了。求求您,就给我们大哥一个机会吧。”

名叫平头哥的蜜獾,艰难地挣扎起来,明明身体虚弱得不行,却仍旧不怕死地挑衅道:“我呸,你这个皇室的走狗!”

狍子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呜呜,警官先生,他胡言胡语来着,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啊。”

这时,牧医生也带着设备赶到了。

乌盖雪没有把蜜獾的挑衅放在心上,见牧边到了,便淡淡地说:“我去处理行踪。”

牧边点点头:“谢谢乌警官。”

等乌盖雪走了,狍子才意识到,人家警官先生压根就没想逮捕他们,还好心地帮他们处理行踪。

呜呜呜,真是冤枉好兽了。

但是看到痛苦地直打滚,还喊着“皇室来呀,老子不怕你”的蜜獾大哥,他又说不出责怪的话。

牧边直接将蜜獾给拷住,好好观察一番后,用带来的医疗仪器为蜜獾检测。

检测中,他问狍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狍子呜咽地说道:“其实几年前,大哥就出现不适了,彻底爆发是上个月。”

牧边说:“他上次相亲是什么时候?”

狍子答:“好像,五、五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