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照片摆在面前的时候,她竟然有点诡异畅快。
果然痛苦的时候,看到别人比自己更痛苦会特别快乐。陶曼满是口子手指轻轻敲打着照片,手术室的灯终于亮了。
她就赤着脚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地可凉了,她身上披着温蒂批上厚实外套,看起来有点癫狂。
“手术成功了没!”
她脸上带着伤,但是生的极美。是那种娇软的美,但是此时带着病态癫狂,十分的美貌硬是逼到十二分。
让人挪不开眼睛。
“手术成功了,但是没有度过危险期。殷指挥使手臂保住了,但是左腿估计会留下残疾,可以手术治疗,但是成功率”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她轻盈的像是蝴蝶一样,欣喜溢于言表。绕过雪莉的丈夫飞到昏迷的男人身边。
雪莉吓得脸色煞白,她个中年人被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吓得魂不附体。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她不是天子,但她是母体。如果非要较真,她也可以让底下的人血流成河。
把殷染送进隔离病房,陶曼也缩了进去,只带了温蒂和卡尔。把莫德他们关在外面,也把那一双双窥探的眼睛关在门外。
泄露消息的是亲近的人。
有多近?
是兰登?还是莫德?或者是上次那个全身黑漆漆战斗服的马修?陶曼不知道,也理不出来。她挨着床边,静静看着床上沉睡金发男人。
义眼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