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旷。

即使摆满了各种摆设装修豪华,也会有种孤寂一人的既视感。亮着灯的走道,顺着记忆隐约往里走。她记得温蒂上次走的好像是这边,拐过阴暗处搓着双臂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终于看到那扇在不起眼角落的金属门。

“果然在这里。”人烟稀少的地方,即使灯光明亮空气却有种无法描述的阴暗和冰冷。

没有锁和密码,只是因为不常使用有些生锈。陶曼推开废了不少力气,再次感觉到温蒂的力气不可以按照常人以及体型来计算。

细腻的掌心用力过度稍稍有些发红,陶曼搓着有些疼的手掌从拉开的门缝里打开灯。长时间封闭堆放杂物的房间,飞扬在空气里的灰尘在黄色刺眼的灯光下特别显眼。

花盆,花盆

上次站在外面,没有看清楚。现在自己找,陶曼挽起袖子一头扎进各种堆放的杂物中间。大多是用旧的东西,还有拖把扫帚以及抹布什么的。

不是太大,就是变形,再不然就是丑出境界。作为花盆来讲实在是没有合适的。

指尖碰到什么东西,冰冷而坚硬。

不知道是什么潜意识却觉得应该不错,陶曼抓住边沿从箱子里拖了出来。

是个碗。

脏兮兮的指尖在光滑白净的陶瓷上映出三个黑乎乎的指印。完好精致瓷碗,没有破损外面还有一圈漂亮的花纹。

应该是替换下来淘汰不用的餐具陶曼猜测。

虽然底下没有排水的kong但是估摸着能用,反正她不是种花百科小能手凑活着差不多就得了。两只手包括衣服上都蹭的很脏。特别是浅色衣服就更明显,陶曼庆幸今天偷懒没有换衣服,反正好赖就这一身洗也方便。

看着合适的花盆换了之后就发现大了。

大了。还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