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向韶关郡,破城门,斩南州州督嵇康。
翌日,王三刀队伍急速扩张至十二万人。搜剿南州境内所有官兵兵器库,获取武装力量。杀出南州,攻打相邻东南州,破上饶、丽水、金华。沿途不断壮大队伍,烧杀劫掠,每过一处犹若蝗虫过境,次日,直逼杭城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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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艘大船走黄浦郡出海,远渡重洋,一路往东而去。
船上只有一老一少,少的坐在轮椅之上。老的,则推着轮椅忙上忙下伺候着,跟在身边。
井村嘘寒问暖着:“秦桑,累了么?要不要睡会儿?”
“不必了。”
“秦桑,渴不渴?”
“不。”
“秦桑,会不会饿了?”
“没。”
“秦桑,要不要趴一会儿?您背上有伤。”
“……”
秦恩泽坐在轮椅上,被井村推在甲板船头,看着这一汪大海,感受着船在走,向着一个未知的地方……
回眸,眼泪掉落了下来,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任由眼泪不断的滴落,越来越汹涌。眼泪划过这丑陋的脸,掉在地上,这丑陋的男人能听见每一滴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
‘滴答’
熟悉的地平线在逐渐消失。
永别了,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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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
李真手中拿着两份信件,一份是由八龙城寄来,一份是由黄浦郡寄来。一份是柳惊鸿和方汉显写的。另一份,是秦恩泽写的。
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件的所有过程和结果。
手中紧紧的捏着秦恩泽的那一封,眼中有的是无限的心痛和悔恨!
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李师,对不起。
李真知道,秦恩泽还有三个字没有写出来,如嵇康写下的那三个字一样——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