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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记者更加搞不清了:“手套?这玩意也是放在杂物间的吧。”

“是的。”马打工承认道,“这手套怎么了?”

“怎么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莱明星差点笑出声,“马打工,这团黑乎乎的玩意是在你房间角落烧炭的盆子里发现的。大热天的你还闷在屋子里烧东西,一不怕热二不怕死,勇气可嘉啊。”

马打工举手示意,礼貌地打断了莱明星的话后道:“阴阳怪气就不必了,在莱明星你做出更夸张的推理之前,有一点我想告诉你。”

莱明星:“洗耳恭听。”

马打工:“手套不是我的,也不是我烧的。”

“啧啧,大白天你说啥鬼故事呢?”莱明星一脸嘲讽,显然不信,“杂物间的钥匙在你手上,手套的灰烬也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不是你干的难道是鬼干的?”

“你先别急莱明星。”范青罗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试探道,“马打工,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两件事:第一,知道杂物间被锁且钥匙在你身上的人可能有谁;第二,你的钥匙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野范围。”

马打工回忆了一会儿道:“杂物间被锁,我认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尤其是上一案本来就在有间客栈的人更容易发现这一点。钥匙在我身上我没主动告诉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试探过我或是要取杂物间的东西,不过这事也不难猜,钥匙无非在客栈的几个员工身上,胡保洁不在无非是做选择题。”

“钥匙有没有离开过我的视野范围……这个问题倒是个好问题。我只能告诉侦探,在我清醒的情况下,我没有把钥匙交给过任何人。”

在清醒的情况下没有交给任何人,换而言之,马打工处于意志模糊的时候,还是有人能取到钥匙的。比如……那壶有问题的水。

“你是说有人趁你被下药的时候取走了杂物间的钥匙吗?”莱明星想了想觉得奇怪,“马打工,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落锁吗?”

“上啊。不上怎么能睡个安稳觉。”马打工嘲讽地笑笑,“昨天已经出了那么大的事,一个人独自在房间不上锁,任谁都不能有那么大的心。当然,你也不用考虑备用钥匙的问题,锁头是我特意换过的,即使是死者也没有那玩意。”

“所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范青罗点出了问题所在,“马打工的房间和死者房间构造基本一致,是从内侧上的锁,这意味着只要马打工上了锁,除非他自己开门,否则其他人很难进入他的房间。而马打工也说过钥匙从未假手于人,那么凶手或者说第三者是如何取得钥匙的?”

一个密室之谜还没解开,第二个密室之谜又冒了出来,着实让人头大。

“密室的事二搜再说吧。”范青罗并没有强行破题的打算,“先聊聊手套本身,我认为手套是凶手行凶的辅助工具之一,在马打工房间里发现的灰烬很可能是凶手事后处理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