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凌墨焓脸色大变：“夜家的家规，祸不及妻儿。还有悬赏令，就算你抓到华子琰，你也不能杀他。”

“是啊，我是有原则的人。但，很多没原则的家伙，在等着为我效力。”夜瑝冷笑。

凌墨焓终于镇定不了，不安的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如坐针毡一般。

他的眼底开始泛红，目光越来越凶猛。

凌墨焓镇定的等着他“变身”。双重人格的人，两种人格交替出现，通常不会记得另一个人格做过什么。但凌墨焓不一样，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两个人”，并且蓄意纵容。

“行，那你就杀了他们！然后，你也永远找不到夜璃！”凌墨焓反过来威胁。

这一招，还确实有效。

夜瑝不愿与这个疯子一直纠结这个话题。反正宝藏，他也是必须找到的，不如从凌墨焓身上找点儿线索。

“你当真知道夜璃在哪儿？”夜瑝问。

“当然。”

“好，我答应你。”夜瑝拿出羊皮地图，远远的给凌墨焓看了一眼，“地势早变，宝藏或者已经不存在了。”

“不，它在。”凌墨焓极其肯定。

夜瑝重新坐下来，摆出谈判的架势：“不妨告诉你，我已经在这找了数日，没有丝毫线索。”

“宝藏里曾住过一条大蛇，它死后骨头陈化百年，便是绝佳的香料，我要的是蛇骨。”凌墨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