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他必须马上报告给凌先生。

“你在这里等我。”

华子琰背到一边，给凌墨焓打电话。

听说淞城出现蕊香，凌墨焓大吃一惊：“不可能，最近没有人用过。”

“但是我不会闻错的。”华子琰说，“凌先生，真的不是您派来的人吗？”

“不是，我已经很久不动蕊香了。一定是你闻错了。”凌墨焓说。

自从搭上了白筱，他就封存了蕊香，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华子琰摸摸鼻子，说：“可能是吧！这个香不可能出现的。”

“交待你的事，好好办。”凌墨焓交待道。

“是。”

挂了电话，华子琰反复往空气里闻。

香味早没了，于是他对自己的怀疑度又多了几分：“难道真是我闻错了？”

……

z国，凌墨焓抬着手机，看着白筱的朋友圈发呆。

最近更新的，是一张白筱购买孕妇装的照片。

每天刷新白筱的朋友圈，已经成凌墨焓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