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和伙伴们的自由。
余温和侯闻不欢而散。
她抱着材料离开小厅,路上和袁培打了个照面。
“等一下。”余温叫住他。
袁培听话地停下脚步。
余温望着袁培闪烁着光彩的双眸,想到刚刚被哥哥救了还要当白眼狼的侯闻,认真问道:“我是你的唯一吗?”
不讲道理的问题,说来就来。
袁培甘之如饴地接招:“当然。”
余温浅浅一笑,眼角微扬,像是春日的暖阳拂柳。
既如此,她决心回赠给爱人一份,最大的惊喜与礼物。
两天过去,听消息,地面上的战争进行到最白热化的阶段,就连袁培他们也放弃外出。基地的柴油资源愈发紧张,供电的时间从每日6小时,缩短到每日4小时。
余温知道,最好的时机来了。
全基地比她更清楚各处供电规律、安防轮排、资源分布的人,不会超过3个。
笨重的夜视镜再度戴在头上,却没有一个人瞧见了余温。她行走在黑暗中,脚步轻的像只高傲的波斯猫,又稳如静海万丈。
余温躲在漆黑的角落。守卫守了多久,她就在桃花源里待了多久,直到对方撤班才悄然现身。
到了时间,相应的人员定时检查,余温瞅准机会,侧过身,再消失,如此潜入一道一道的原始防线大门。
地下的夜间格外幽冷,令人不觉打颤。直到余温的手摸上了滚烫而温热的,一箱松母金沙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