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一把刀,可身旁的对手是两个,甚至三个壮年男人。而且,余温注意到了他们手上的腕表,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同为游客,她不敢率先动手。
同一时刻,袁培握住女友的手,目光却是如冷锋般睨向男人:“别动。”
像是在对车里所有人说的。
下一秒,袁培轻巧卸下余温手里的锤子,把人揽紧。同时冷脸看向前方,声音低沉如墨:“嘴巴放干净点。”
副驾的男人悻悻归座。
司机开口道:“胶带要吗?”
余温瞬间心若坠井。
没错,就是挟持。她的反抗引起了劫匪的警觉,这些人打算要给她更多的限制,或者苦头。
袁培淡淡道:“不用了。我负责她。”
车子重新启动。
逃脱失败,余温心中气馁,却竟然还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庆幸。
她讽刺地想,自己是不是该感谢袁培?此情此景下,仍旧愿意充当自己在贼窝里的□□?
认清眼前的形势后,余温低垂着头,用乖顺作为自己最好的保护色,静待着下一个机会。
忽而间,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低叹息。
余温本能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