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出保证,可余温总觉得,他的态度有点不情愿。
袁培说完,目光在她的脸上无声贪恋地流连,似乎在落下一道道轻吻。
只是被盯着,余温都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
很快,她见袁培转身,大步流星地向楼下而去,不过几十秒的功夫,脚步声便蓦然停止。
楼梯间里唯留余温愣愣地握着自己的腕表,甜蜜又怅然。
当晚,余温回到她和时浅歇息的房间时,已经月上树梢。
时浅含糊的声音从被窝传来:“你去哪儿了?”
“睡不着,溜一圈。”余温随口敷衍着熟睡却被她吵醒的伙伴,没有提及她刚才悄悄前往顶层绿江市文化盛会现场的事情。
时浅本就有些浅眠,翻了个身,接着搭话。
“你认识呀?和那个队长。”
“嗯。”
“真好,这旅途多危险啊。能认识特防队的人,就方便极了。”
时浅并非无故羡慕。他们三人回去后,去别处寻人的丁茂砚也带回了其他游客不幸在电梯中遇难的消息。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旅途的安全性。
余温想起杜向死前的提醒,袁培的再三叮嘱,脸色亦是一沉。
“夜深了,明天就是最后一个任务,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