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顾忌着许昭在场，狗窝两个字憋了回去。

顾遥便回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谢谢爸爸。”

没有涂抹那些廉价的化妆品，小姑娘的脸上干干净净的，笑起来还有浅浅的梨涡。

看起来又乖又软。

顾殷心里有些酸，他记得顾遥小时候的样子，也是这么爱笑。

叫他爸爸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乖巧得不行。

从他染上酒瘾，开始赌钱后，小姑娘的脸上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你那些瓶瓶罐罐，我没丢都在柜子里。”

顾殷不自在地别开脸，说完这一句就走了出去。

甚至，还特别贴心地关上了门。

顾遥感叹：这是什么神仙父亲！（除了废了点！）

第21章 见面就捅死我的少年反派（21）

“这是你小时候？”

许昭站在床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试图打破尴尬。

他也不敢随便往人小姑娘床上坐，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顾爸爸关门的动作，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总觉得，顾爸爸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微微抬眸，悄悄去看顾遥，见她全无忸捏，又有些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