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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俩人又重提之前有关于慕温良的事。

“你在暗中查他?”陆清清问。

“爹娘意外后,我也怀疑过,不过没发现什么端倪,我也就只能当他们是自尽,记着他们的嘱托,不追究过去。但从知道姐姐一直在怀疑他们的死因和慕温良有关系后,我就在查他,没有高手我便出钱雇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在银钱或棍棒屈服。近一年我收买了不少丞相府的下人,也安插进去了两个有寡关于丞相的喜好,和平时来往的人员还算清楚。但可惜并没有抓到他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

“怎知道他就是害死我们父母的凶手?”陆清清反问陆川海。

陆川海愣住,“大姐不是一直在查他么,难道他不是?”

“不确定,我只是在陆家的库房里找到了刻有‘良’字的金元宝,也查过他的过往,他曾经的属下督军杜俊与我们陆家有过来往。但这个杜俊当时已经不是慕温良的收下了,也在慕温良升为户部尚书的第二年,因弄权营私罪被处以极刑,所以事情到底如何已经无法从他口中亲自查实了。”陆清清顿了下,接着道,“但我的人找到了一名杜俊曾经的随从,从其口中证实杜俊在私下里确实和慕丞相来往密切。”

“可惜一个家丁之言,不足以作为证据。”陆川海叹道。

“不止不足以作证据的事,是我们现在没有关键的证据能把慕温良和咱们父母的死联系在一起。如果当初只是简单地金钱往来关系呢?”陆清清解释道。

“可是大姐一直怀疑有关系,不然也不会花费这么多年的精力来查,不是么?”

“感觉,猜测。”陆清清看着陆川海,“就是缺少证据,要是确定有关系,我便是砸锅卖铁,也会想办法弄死他,为我们的父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