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们拼命干活,事事听从,却仍然抵不过白菲雨的一个撒娇。
真的很不公平。
可他们能如何,除了认命以外,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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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踌躇了许久。
最后他还是找了过来。
今天半久和姚娟是分开了的。
半久一个人上了山,来寻猪草。
陆绥是知道的。
于是他专门请了假也来了。
一路上的踌躇,一路上的自我宽慰。
陆绥见到半久时,她正弯着腰。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半久侧目看了过来。
陆绥的心忽然安定了许多。
他告诉自己成败就此一举,他得稳住,他不能太急躁,显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于是他面上很平静地走了过去。
“我记得上次在这小树林里我问你,我们能不能做朋友,你说可以的。”他说,算是解释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