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利用过她。”马晔睁开眼,瞪视着桶边的人,“赫连浚,我提醒你不要乱说。我只是针对她哥哥,而她是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会理解?”
“在我复仇的路上,谁挡了我的路,我自然会铲除。”
“你不愧疚吗?她对你那么信任。”
马晔起身,冷漠地擦净身子,宽上衣衫,“她只要问,我什么都不隐瞒,会原原本本告诉她一切。”
“怪胎。”赫连浚艰难地转过身,走向内室,“说实话,我很舍不得她,真想把她抢回糙原,远离你这个漩涡。她那么高洁,凭什么要染上那些肮脏的印迹?她明知你是谁,却还处处护着你,就为你微不足道的呵护,值得吗?”
马晔容颜突的扭曲了,眼睛睁得极大,仿佛要裂开一般,俊美的面孔狰狞的如鬼一般,喉间格格作声,赫连浚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她心中其实明镜似的,但是她选择为我留下,就证明她心中的天平是向我倾斜的。”他焦躁地说,却语句空洞,连自已都说服不了。刚刚从刑部回来时那一刻闪亮的兴奋与狂热的喜悦都立即消逝,苍白得令人害怕。
“你有没有觉得她对你不只是象个妹妹?”赫连浚突兀地问。
马晔震惊地愣在那里,“她太美太纯真,我配不上她。这辈子我对情感是不可能有任何想法。”
“你是想以独身来赎匡似画因你受的罪吗?”
“我现在心中唯有复仇,其他都不想。”
赫连浚带一种嘲笑的口吻说:“你真的看清自已的心吗?呵,不要后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