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怒吼着坐起,不慎碰到伤处,疼得又伏在c黄上,“忍可无忍,无须再忍,马先生说,行大事者,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小王现在什么都受下了,也该是时候了。”
“太子,不可冲动,不可冲动。”郭俊惊得忙劝阻,“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要好好合计,皇上现在还大权在握,我们胜算的把握不大,我们要从长计议,先救出马先生,再联络拥护太子的官员,要把皇宫中的兵权取得,还有城外的驻军大营军令,都要握在手中。而且,现在皇上一定严密监视着你,你不能轻举妄动。”
“那么小王就坐以待毙?”司马衷已被愤怒刺激得状若疯狂,牙咬咬的,一脸不甘。
“不,太子你虽然受了皮ròu之痛,但也因祸得福,明日,你要撑着上朝,让兵部的元帅看看,你是代其受过,皇上任何指责,你都要全部揽在自已身上,他以后对你就俯首贴面了。还有,一定要为马先生开脱。”
“小王恨不得此刻就报这一剑之仇。”司马衷两眼血红,低吼着。
“以后,有的是血刃解恨的机会。”郭俊阴阴笑道,“唉,皇上也是急啦,才什么都不思量。”
“他以为小王永远都是那个看他脸色的毛孩子吗?”
“臣想他现在一定也很恐惧。”
“哼,恐惧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太子,刑部牢房,你有没有关照别人照顾下马先生,让他委屈两天。”郭俊突地想起。
“小王哪里有时间想起那些。”司马衷不以为然地说,“你对这个马先生为何如此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