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原委,关莫靖看待墨兰的目光立马变了,从厌恶瞬间变成了老一辈对晚辈的怜悯:“叫兜儿是吧?”
“是的。关爷爷。”墨兰依着安日晨教导的叫着老人家。
“可怜的孩子。你就先呆在我这里吧。先保证你,三餐吃的保,不受人欺负。”关莫靖出口就是承诺,没有半点犹豫的余地。
这些曾经位高权重的老人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大刀阔斧,一马当先,无畏无惧。
这事办完了,安日晨马上按照自己向关浩恩承诺的,说:“关爷爷,关大哥说你想和我下棋。”
“是。我那孙子棋艺太烂了。嗯假装输,都输的不成样子,让我看了只能冒火。”关莫靖气鼓鼓地说。
“下什么棋好呢?”安日晨按按眼镜架,看了墨兰一眼,“兜儿,你会下什么棋呢?”
“我哪会下什么棋。表哥,你忘了,我是没有文化的人。”墨兰两手在裙子上不停地摆动,像是个孩子似的十分局促不安,“最多,和我家小表弟玩过跳棋。”
“跳棋?”安日晨刚一怔。
“跳棋。好啊。我很久没有玩过了。”关莫靖却是被提起了很大的兴趣说,“我们三人都来玩跳棋。”
于是,一盘从医院小卖部买来的全新跳棋,搁在了关莫靖病c黄上的小桌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