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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智渊也害怕,但他没有像陈景良那般的绝望。

他只是拍了拍陈景良的肩膀,语气兀长地说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容易就绝望,绝处总会缝生的,这就是命运。”

白天很赞同赵智渊说的这番话,他点了点头,语气毫不担心,“就是啊,人生永远都在触底反弹。

这么绝望,不是太好。要永远充满着希望,这样才能抓住活下去的念头。”

陈景良冷冷一笑,他不屑地看着白天,“你懂什么?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你体会过人生的酸甜苦辣?

你知道人世间的疾苦?你当然不在怕的,你每次遇到危险肯定会有人救你。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就是上天眷顾的那种人,你怎么会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

可是我这种人,一直在生活的泥潭里摸爬滚打,我什么可怕的事情没见过。我命都好几次差点没了,我会害怕,是因为我知道生活和命运有多现实和残酷。

你这种富家公子,根本没资格说出这样轻飘飘的话!”

白天微微一笑,他并没有生气。

只是懒得和陈景良争辩,所以他微微摇了摇头,“为什么你这种人永远都觉得生活将所有的惩罚和不公平都倾泻在你的身上。越是你这种人,就越是觉得生活不公平,觉得富人的生活就像天堂一样。”

白天并不是有意区别这种人和那种人,他只是顺着陈景良的话说。

陈景良不接受白天的这种反驳,在他的观念中,像白天的这种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完全不懂人间的疾苦。

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就知道这个到底有多么的可怕,有多么的残酷,你不去加罪别人,别人就会踩着你上去。

他永远都在这个阶层里挣扎着,永远都在为自己的生命在担忧,永远没有机会爬到最顶峰看看那里的风景。

他越是渴望金字塔上面的风景,就越是憎恨那些手里握紧权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