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娜睡下后,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便独自一人坐到黑漆漆的树冠木屋内,对着手枪自说自话。 “看来,我们俩的毛病一样。” “你说什么?” “都失眠了。” “是啊,失眠。” “老兄弟?” “什么?” “我有点想不通。” “但我想她能理解。” “谁?” “你的初恋,显然不是……是汉娜吗?” “可题就在这儿,我很爱初恋,可她却以为我已经死了。” “的确。” “所以,今晚这事,不算不忠是吧?老伙计你怎么想?” “我想,现在我们该有一个睡觉了,晚安麦子文。” “谢谢……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