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到此为止。”莫云又重重地揉了揉额头,“散会吧。”
“大人,你没事吧?”哈佛林问。
“我没事,只是头痛而已,老毛病了。”莫云从衣兜里摸出药瓶,倒了两颗出来,扔进嘴里干咽了下去。她抬头看了哈佛林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宽慰地说道:“我没事,放心。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休息得不太好。”
哈佛林凝视着莫云,她的脸色很难看,额头上有薄汗渗出,看起来可不是没事的样子。
“……那我送你回官邸休息吧。”哈佛林说。
“不用了,特勤队会送回我办公室的。”莫云站起身来,“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呢。”
莫云回到自己的防务厅,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等着自己。
“你好,白小姐,”莫云说,“很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防务官大人。”白少菲从座椅上站起来,对莫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是苍白勉强。
“我想大人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白少菲说。
“当然,“莫云请她坐下,”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你弟弟白少新的事情来的。阿梅尔已经通知你了,对吧?”
“是的。”白少菲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您的时间很宝贵,所以我就直说了吧,大人,我想知道,这件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莫云嘴角轻挑,露出玩味地笑容。“转圜的余地?”
在得到郭泓瑾提供的线索后,阿梅尔对白少新的调查有便了突破口。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卓有成效地收集到了白少新的未婚妻唐喻的全部资料。唐喻的遭遇固然值得同情,但却不能成为白少新胡作非为的理由。
当阿梅尔把唐喻的资料放到白少新面前的时候,这个一直沉稳冷静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终于在崩溃的情绪之下说出了一切。
“你希望有什么样的转圜的余地?”莫云说,“你弟弟可是把70多条人命给拉进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