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秦蓁蓁身上梭巡着,在她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忘返,目光中带着轻佻。
感受到秦蓁蓁看来的目光时,韩卓君忍不住笑了,“放心,现在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是能忍的。”
秦蓁蓁挑眉,“不,我在感叹时移势迁。”
“什么?”
“要是以前,你顶多算是一个英俊多金的人渣,就算是去女票,别人也会称你为风流阔少。”
秦蓁蓁说罢,目光落到韩卓君的面具上,轻笑。
“可现在,失去那张脸,你又失去了权力,头顶上还有执法者压着你,想做什么,你都得经过他的同意,而且别人恭维的对象也不再是你,而是执法者。我还真是想不到以往行事无所顾忌的韩卓君居然沦落到如此境地,这可比你死,还要悲惨。”
她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感叹。把韩卓君的痛处往死里踩。
这一次,韩卓君面上没那么容易被秦蓁蓁的话给激到。但是,在秦蓁蓁提到“执法者”时,韩卓君眼神微变,就连垂在一旁的手,也不自觉地握了握。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怎能逃得过秦蓁蓁的眼?
秦蓁蓁心中了然。
她在引诱,在不着痕迹地引诱。慢慢的,把韩卓君内心深处对于执法者的不甘怨念引导出来。比起痛打落水狗,她更喜欢在痛打落水狗面前,加个一个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
如秦蓁蓁所料,韩卓君,他以前是多么的骄傲自大、无所顾忌的一个人,可现在呢?
首先,他引以为傲的脸被毁了,不得不时刻带着一个面具遮丑,不然就算是别人当着他的面尊重他,可背地里,谁不会因为这张脸而对他或多或少地带着轻视或恐惧。
其次,在这个世界他还不能无法无天,因为他的头顶上压了一个执法者。
韩卓君这个人表面上看着绅士,可他骨子里的征服欲和秦蓁蓁不相上下。
秦蓁蓁猜测,不是韩卓君不想动她,而是执法者不允许韩卓君动她。
要动秦蓁蓁可以,得等到白榆毁灭,把秦蓁蓁异能拿到之后才可以动秦蓁蓁。
道理韩卓君是明白,可是他怎么能甘心呢?权力的头顶上还压着一个人呢。不过两人现在还是碍于盟友关系而已。
韩卓君明白,他这位前妻的狡猾程度,她在挑拨离间,在他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你别想挑拨离间,这招对我没用。”
韩卓君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离开了房间,一方面让秦蓁蓁独自换衣服,另一方面他可不想被秦蓁蓁影响。
房间中
秦蓁蓁垂下睫毛,止不住地感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废物啊。”
种子已经埋下,就算韩卓君不会被秦蓁蓁挑拨,那执法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