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深深地看了郯峪一眼,“好。”
“叫上秦总的男朋友一起,”郯峪歪着头,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虽然我很不欢迎他。”
正说着,郯峪看到不远处站在花架下抿嘴看着两人的白榆,轻声道:“看得可真是紧呐。还好秦总没喝酒……”
不然,可就是便宜某个……“人”了。
秦蓁蓁回头看去,白榆站在花架下,紫藤萝的花瓣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影子在路灯灯光下拖得长长的,最终融入花架下漆黑的影子中。看起来有些孤独。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秦蓁蓁和郯峪,目光冰冷幽深。
见郯峪转过头,看向他。
那目光中带着的势在必得,白榆看懂了。
“我该走了。”秦蓁蓁起身。
郯峪忽然叫道:“蓁蓁。”
见秦蓁蓁转身,郯峪抿了抿唇,“如果,故事中的丈夫还想要挽回,你觉得,那个妻子会同意吗?”
秦蓁蓁知道,郯峪说的是那个故事。
“除非是那个丈夫疯了,在痴心妄想。要么是那个妻子疯了,在愚蠢不堪。”
她的笑容带着冷意,“你从哪听来的故事。”
“当然是噩梦,很让人不愉快。”
但却很让他怀念。起初是一点一点,后来,慢慢地就多了起来。
见郯峪表情并无异样,秦蓁蓁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愿是她多疑了。
郯峪倚在把台边,看着秦蓁蓁和白榆十指相扣,看着秦蓁蓁轻声哄着那个“人”。
拿着杯子的手越发用力,他的眼中带着冷厉,耳上的耳钉上的反光更加猩红。
不远处,有提琴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哪个艺术家在拉,伴随着夜风,花香,显得他有些悲凉。
……
回去的路上,白榆身上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拉着秦蓁蓁手很紧,像是生怕她丢了。
“你在生气什么,我以为,你应该会开心。”秦蓁蓁问道。
白榆没有回答。
一直回到房间,他反手将秦蓁蓁抵在墙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高大的身形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炽热的气息喷在秦蓁蓁的肌肤上,带起酥麻的痒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冰凉的手摸着她的脸颊。
“您已经没有完任务的权利了,所以不要多此一举。让您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是我对您最后的心慈手软,您不要自找麻烦。”
他将秦蓁蓁抵在墙上。
一手捏住秦蓁蓁的下巴,一手揽上秦蓁蓁的腰肢,狠狠地摩挲着,秦蓁蓁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腾起,急的她浑身酥麻。
舌头灵巧地侵入秦蓁蓁的口中,带着强势,划过她的上颚,激起一片酥麻地战栗。
暧昧的吮吸声格外羞人。
目光越发沉迷,他的理智渐渐地被抽走,他越发意乱神迷。